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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续写)】(12-19全)




               第十二章
  李柔倩等的就是这一天,丈夫还在医院里躺着,儿子陆子荣就回来了,她接
到电话的时候,心里就颤抖不已,那些在电话里说的话想起来就让她脸红,她没
想到儿子竟用那种方式向她传递信息。
  「妈,我回来了。你?」
  李柔倩看了看病房内,女儿陆子燕正在看护父亲,她一点都没有觉察出来,
就捂住听筒赶紧走出来。
  「我在医院里,儿子,你回来了?」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透出一股娇气和
喜悦。
  「回来了,妈。我在洗澡。」儿子的口气里却带着大大的不敬。
  「哦。」李柔倩听到这里,知道儿子说这话的心思,自从在电话里听到儿子
对她说那些话,她就明白儿子一旦回来,自己就会失身与他了。虽说这是梦寐以
求的事,但真要到来时,却又令人忐忑不安。她看了下四周,好在女儿没有跟着
出来。没良心的,你该洗洗干净了,在外面弄了那么多的女人,看你跟娘怎么交
待?
  「妈,你在听吗?」陆子荣其实早就回来了,他在玩弄了李柔媚之后,就想
出了一场和母亲的对峙。那个计划实施后,他才给母亲打电话。
  「在,在听。」李柔倩声音微微有点颤抖,她知道儿子在洗澡,洗干净他的
身子。
  「你爸他在医院里。」她本不想告诉他这些,可话到嘴边又忍不住。
  「我爸他怎么了?柔柔。」陆子荣调情地说。
  李柔倩听到这里浑身一酥,下面潮乎乎的留出一股液体。再叫一声,她眼睛
潮湿了。
  「柔柔,你先回来吧。」陆子荣躺在浴缸里,对着话筒说,他现在根本不管
父亲。
  「嗯,妈一会就回去,你等着妈给你搓背。」李柔倩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柔
声说。
  「嗯,妈,我等着你,你可快点,要不我在床上等你。」他听了听听筒里的
动静,知道妈此时的心情,「柔柔,儿子一会洗好了,上床等你。」他故意撩起
哗哗的水声。
  李柔倩羞羞的心扑扑地跳,「死人,没正经。」她娇嗔地怕别人听见。「把
你那里洗干净点。」
  「呵呵,我的柔柔亲妈。我会洗得干干净净的。」陆子荣心花怒放地躺在那
里,看着天花板刚装上的大镜子。
  「那我挂了。」李柔倩一时间意犹未尽,有点恋恋不舍。
  「妈,你挂了阿。」陆子荣还想说些什么,却听到电话里发出「笃笃」的声
音。
  李柔倩是背着女儿陆子燕回来的,她无法面对一个母亲和女儿同时和儿子偷
情的场面,尽管女儿在这之前已经和她商量好了,但她还是有点抹不开做母亲的
面子。她想在浴室里见到儿子,一路上设计好了种种细节,可她没想到的是陆子
荣根本没按她的思路走。
  她路过浴室的时候,听到陆子荣叫了一声,「柔柔,进来吧。」
  原来儿子早已等在她的大床上,他是在母亲的床上等她的。李柔倩不由自主
地放慢了脚步,原先设计好的细节根本用不上了,她不知道如何面对儿子的第一
次,就在她犹豫不决时,陆子荣来到她面前,「妈,我的柔柔。」他一把抱住了
她,羞得她头缩进他怀里不敢睁眼,任由儿子抱进了卧室。
  李柔倩圈在儿子宽大的怀里,两手不知怎么放好,「你父亲,他和你妹妹在
医院里。」她不得不重提起这话,以掩饰自己的不安。
  「柔柔,大青怎么了?」陆子荣说这话完全换了一幅口气,他已经不再忌讳
父亲的名号,而是直接称作大青。
  「大青,大青的老毛病又犯了。」李柔倩顺着儿子的口气说。
  「是不是又阳痿了?」陆子荣轻佻的,看着母亲的眼睛。
  「瞎说!」李柔倩被儿子抱了个满怀,听了儿子这话,心扑扑地跳。
  「我瞎说什么了?」他戏弄着亲生母亲,「柔柔,又守空房了吧?」
  李柔倩长叹了一口气,「守不守,你不知道?」语气里满是哀怨。
  陆子荣看着母亲又娇又怜的眉眼,嘴慢慢地低了下去。
  李柔倩赶紧用手隔在中间,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让儿子做那件事。
  陆子荣看着母亲欲行又止的表情,却也不强求,在母亲的手臂上轻轻地摩挲
了一下嘴巴。「我怎么知道?我的亲妈。」
  「你坏!」谁知母亲听了,抬手轻轻地打了他一下。打得陆子荣心猿意马,
恨不能就立时亲一口。
  他抓住母亲那只打过来的手,放在唇边,「儿子怎知道母亲的闺事?」
  「哼!你不知道,你就知道你妹妹的。」母亲显然起了醋意。
  说的陆子荣无言以对,默默地看着母亲,他知道自己和妹妹的事母亲早已了
如指掌,只是碍于母亲的身份,她才迟迟不敢随心所愿。
  「柔柔,我知道,大青不能……」说到这里,母亲突然捂住了他的嘴。母子
两人僵持着,默默感受对方的情谊。
  「别提他了,好吗?」在这个时候、这个环境母子两人一再提起父亲,让作
为妻子的李柔倩心里总是疙疙瘩瘩的。
  「可我知道,这些年,委屈了你。」陆子荣将被母亲捂住了的嘴移开后,感
受的母亲的手并没挪开,而是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摩挲。
  李柔倩幽幽地长喘了一口气,「只要你理解妈妈就行了。」
  「柔柔,大青他真的不行了?」
  「嗯。」李柔倩点了点头。
  「好柔柔!」陆子荣叫了一声,手顺势托在母亲的臀部,用指按在了母亲的
裆部。他知道这些年,母亲作为女人,虽然享受了金衣玉食,但在闺事上却冷落
了。
  乍感觉到儿子有意无意地触摸,李柔倩浑身一阵打颤,眉眼里就不自觉地生
出媚意。
  「妈,亲妈,儿子让你受苦了。」陆子荣一边叫着,一边拉着柔倩大步往卧
室里走去。
  当走进那间宽大的卧室门时,李柔倩的心抑制不住的狂跳,她知道,这一进
入,她多年的心愿就会如愿以偿,朝思暮想的事情将得以实现;可惊喜之中。又
充满着担心,作为母亲,她真的要和自己的儿子做那夫妻之事?从儿子的语气里
面,她已感觉出他不再把自己看作母亲了,那他为什么还在外面找女人,并且让
那女人骂自己是婊子?
  唉!自古至今,男人哪有不三室四妾的?儿子在外面有个把女人也是在所难
免的,他不是也说了,就是想通过那女人的口,来向母亲传递信息的码?想到这
里,李柔倩心里又隐隐涌出一股喜悦。
  可自己算是儿子的什么?他已有了一房正妻,又和女儿有了关系,她算是儿
子的妾吗?想到这里,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还没有和儿子做那事,倒考虑起身
份来。唉,管他什么,反正自己是他的母亲,是他的亲娘,他总不能上了亲娘,
又休了吧?
  陆子荣顺手将门关上,看着怀里的娘,喜滋滋地走到床前。
  「荣儿,从今以后,娘就靠你了。」李柔倩不知怎么的,对着儿子说出这句
话,倒真像一个委身侍夫的女子面对夫君轻薄以求身份了。
  「妈,大青不能人道,儿子从今以后给你补偿。」
  「你坏!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叫妈?」
  说得陆子荣一愣,「我不叫你妈,叫什么?」
  李柔倩嘤嘤地将头躲进他臂弯里,「我,我不知道。」
  「傻柔柔。」陆子荣把母亲放到床上时,随身爬上去,「那我就不叫你妈,
想我了吗?柔柔。」他看着母亲的眼睛,用手指按在母亲的性感嘴唇上。「你是
我的婊子,李柔倩是陆子荣的婊子。」
  「你欺负妈,在外面嫖女人,还……」李柔倩咧咧嘴想哭了,那天的情景实
在让她受不了。那个婊子一边和儿子调情,一边骂着,「李柔倩,你是陆子荣的
婊子。」
  陆子荣看着母亲,将她窝在了怀里,母亲的长发散落在床上,盘满了他的胳
膊。
  「妈,儿子在外面受不了。」他知道母亲说那件事,「你又不在身边。」
  「嗡……我不来了,你欺负妈。」李柔倩窝在儿子的怀里,感觉到一种坚实
的胸襟。
  陆子荣听了这话,他的下面一下子挺起来。看着母亲一副柔弱的样子,他蛮
横地抱过她,「妈!」还没等李柔倩来得及看他,他的嘴强横地侵袭了过去。
  「你坏!」李柔倩擂着儿子的脊背,被亲了个结实。
  「亲妈,儿子受不了了。」他一双大手横插进母亲的腿间,感受那份柔软。
  从屁股沟一直侵袭到前端,最后按在母亲的隐约地裂缝上。
  「你,你想闷死我呀。」李柔倩挣出来,娇羞地看着儿子,不敢抬头。
  陆子荣看着眼前的母亲,想着几日来自己为了这最后的结局,煞费心思的盘
算着,现在母亲就在自己的身边,在自己身子底下,想起上学时学的那个名词,
蒸母霸媳,而自己竟然蒸母霸妹,他真的要蒸自己的母亲。
  「柔柔,你不是要我早点回来?我回来了,你想要怎样呢?」他抬起母亲的
下巴,要她看着自己,李柔倩被儿子用这种方式对待着,想缩回又不能够,干脆
直视着儿子。
  陆子荣挑逗地用手指摸着母亲微翘的嘴角。李柔倩感觉到了那种日思夜想的
幸福。
  「要!」她的手伸进陆子荣硬梆梆地顶在自己屁股沟的那个东西,一下子握
住了,「要你的鸡巴。」说完脸红得像一块红布。
  陆子荣没有想到平常在端庄娴熟的母亲会说出如此粗鲁的话,他刺激的一下
子翘起来。手同时就隔着布缝往里按。
  「亲妈,这可是你说的,儿子就留给你。」他说着低下头亲了她一口,火辣
辣地看着母亲。
  「想奴想在君心外,一片屄心在玉壶。」陆子荣随口念了一句,他知道母亲
特别喜欢诗句,即使在这个时候,也常常吟诵着。
  「郎情妾意君自知,芳心抛在……」李柔倩顺口念到。
  「柔柔,芳心郎已知,下句呢?」按住母亲那里的手摩挲着感触母亲的宽大
和柔软。
  「下句,妾要郎说。」她不自觉地把自己摆放到儿子枕边的位置,分明就是
自荐枕席,但在这时候,连她自己都觉不到了。
  陆子荣随心所欲地玩弄着母亲,虽说隔着裤子,但那阴户的形状他已摸了个
大概,不大不小,比妹妹子燕的馒头屄大了一角。心里对比着顺口说道,「芳心
抛在屄心外;柔情蜜意儿身受,玉壶底下母花开。」
  「啊呀,你个小畜生,你真的要母亲做你的妾?」她说这话虽然表露出母亲
的身份,其实内心里却沾沾自喜。
  「月光光,身光光,满怀春情无处放,心里想念那玉郎,奴心啦,一心放不
下那条枪,奴身虽老,心在儿身,梦在欢场,何时日弄个喷火朝阳!妈,儿子这
条枪已经放在这了。」陆子荣想起那日妹妹在母亲的面前念叨着偷看的日记,身
下自然摆弄起那根枪来,只是还没有向母亲摆露出来。
  「啊呀,你该死!你让妈妈的脸往哪放?」李柔倩听的儿子记得清清楚楚,
一时间心里喜颠颠地,可面上却无论如何也放不下。看着儿子故意挺起的帐篷斯
的腿间,一时也是心猿意马,但碍于身份,还是撕不开面皮。
  「燕子都知道了,柔柔,你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口里说着,手上
不觉加了点力道,连同内裤一下子捅进母亲深深的体内,捅得李柔倩浑身一阵哆
嗦,一股白白的浆子从体内冒了出来。
  鼻翼里就抑制不住地哼了一声。「你坏!」身子软软的,似乎要贴过来。
  陆子荣的手指已经捅进去半根,从母亲的眼神里,看出又爱又恨,手跟着又
往里进了一点,李柔倩感觉到里面被摩擦了的疼,就皱了皱眉头,眉眼里就有点
制止的意味。
  陆子荣知道这样母亲不会好受,只不过作为男人,和女人调情惯了,即使是
母亲,也难免使出那风流手段,手指弯了一下,从母亲上唇缝里挑出来,正好抹
过母亲的阴蒂,虽然只是那末惊鸿一瞥,也足以让李柔倩感到前所未有的颤栗。
  「要死!」她拼命夹了夹腿,忍住了那从鼻翼中不自觉哼出来的快感,但还
是没有完全掩饰过去,虽只有那么低低的一声,听在儿子的耳里却如惊雷一般,
毕竟这是被儿子挑逗出来的。他慢慢地从母亲那里拿出来,手爬上母亲的腰,用
指尖挑开母亲的松紧带,一点一点地往里爬。
  「亲妈,你还记得苏轼的那首诗吗?」爬过母亲高高鼓鼓的阴阜,一缕阴毛
已经夹在两指间,陆子荣轻轻地搓着,看着母亲的眼睛。这时李柔倩并不拒绝,
她担心自己过分的矜持会吓走了儿子。可陆子荣又是何等样人,在女人面前,他
是不见黄河心不死的主户。
  「你要他的哪首诗?」李柔倩感觉出儿子的手在自己的阴阜上滚爬,细细地
捻着一根根卷曲的阴毛,捻得她心里恨不能让儿子的手就势伸下去,捂在那要命
的地方。可这是自己的儿子,她再怎么想,也不会告诉儿子,娘想要他,要他上
她。看着儿子殷殷期待的神情,知道儿子又要歪曲古人的诗词,但不知道这个时
候,苏轼的哪首更适合,她也没想到,自己这几年在诗词上颇有造诣,倒让儿子
也得到了熏染。
  「横看成岭侧成峰。」陆子荣巡视着母亲的身子,一字一顿地吟咏着,想让
母亲体味这其中的意味,李柔倩当然知道儿子此时说这首诗的意思,那是把母亲
高高的胸,丰腴的臀和深深的沟股都隐含了进去,这小畜生,毕竟是玩女人的老
手,他当然知道母亲这个姿势里面所包裹的一切。
  「远近高低各不同。」母子两人同时念道,只是李柔倩和陆子荣读出来只差
了一个字。李柔倩按照原诗读出来,她想,这诗搁在这里倒也颇具情调,自己的
身段怎么说,也是丰满有韵,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只是没有点睛之笔,让人觉
得韵味不足。
  而陆子荣读出来却是远近高低味不同,听得李柔倩一愣,可细细品味,却就
理解了儿子这一字之改的含义,母亲就面上描述,而儿子却正含了女人的内蕴,
远近看女人,自然别有风致,可那高高鼓鼓的不仅从视觉上,更从感受上得到了
彻底的玩味。
  正所谓女人既要远观,又要亵玩,远观是看女人的姿色,亵玩是把玩女人每
一处身体,陆子荣透过这首诗的改动,是从母亲那成熟的身体上看出了各自的景
致,道出了自己的欲望,那就是他要把母亲的每一处身体都要玩一遍,从驰骋、
跨越、俯卧,一直到背交,每一个姿势自然都会别有一番洞天,作为人子更能从
中品味出蒸母的乐趣。
  这正是改动此字的真正含义。玉兰惠质的李柔倩自然也理解了这一点,正所
谓猩猩惜惺惺,心有灵犀,当她正在敛眉细细体味其中的妙处时,又听儿子继续
念道,「不识娘亲真面目。」李柔倩忽然灵感顿来,合着儿子说道,「只缘身在
屄心中。」
  说完扭捏一笑,看在儿子眼里却是分外动人,陆子荣就象魂儿被勾去一样,
几乎连骨头都酥了,他没想到母亲这半老徐娘竟还这么有情趣,此情此景,只有
在欢场风花雪月时才能享受到,可今天母亲却让他重新领略了,他的半边身子都
酥麻了。
  「柔柔,我的亲娘,儿子就进到你的屄心子里去了。」说着身子俯过去,搂
抱了李柔倩。
  李柔倩被儿子盯的有些难为情,「荣儿,你个坏东西,就知道在外面嫖那些
不三不四的女人。」她揉搓着儿子那长长的东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陆子荣被母亲一脸的柔情所迷惑,他把手收起,从母亲的腰间插下去,摸到
那高高鼓鼓的阴阜。「柔柔,你又不在身边,儿子想你。」他亲了她一口,「想
你的骚……」他想说下去,却被母亲一把捂住了嘴。
  「不许你胡说!」李柔倩嗔怪地看着儿子,「妈以后就在你身边,你什么时
候想,妈就什么时候在。」
  「柔柔,我的亲柔柔。」陆子荣将母亲的屁股搬到面前,就势脱了下去。
  李柔倩长叹了一口气,感觉到儿子的眼睛淫邪地盯在那里。「荣儿,你是真
心的吗?」
  「妈,亲妈,儿子和你难道还是假的吗?」多年来的梦想让陆子荣贪婪地嗅
着母亲的气息,那淫猥的器具长长的地摊在腿间,看过那么多女人的东西,平生
第一次看自己母亲的,陆子荣忍不住地伸手抚摸。
  「你要是真心的?为什么还老在外面找女人?」儿子的大手已经从她的高高
的阴阜往下摸,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出于儿子的真心,还是像他在外面玩那些女人
一样。
  「妈。」陆子荣从那从杂乱的阴毛中欣喜地隐入那片裂缝。「儿子这些年如
果不在外面找,那你为什么在多年前不把我留下来?」
  「娘不是不敢吗?娘摆脱不了世俗。」李柔倩幽幽地说,栖息喷在儿子的脸
上。
  「柔柔,给我吧。给儿子吧。」他说着低下头,将娘的屁股扳向自己,满嘴
含了过去。
  「啊……」李柔倩被儿子的狂野刺激的气息重了起来。
  「柔柔,以后儿子不在外面嫖了。」他含住母亲的阴唇,然后舌尖探进去,
舌奸着李柔倩。「儿子以后就嫖你。」
  「娘给你嫖,只是以后见了妹妹别忘了娘。」
  陆子荣知道母亲吃醋,他挪动着屁股寻找母亲的器具。
  「忘不了。」从母亲的阴门上划过,扣住了阴蒂。
  「啊……荣儿,荣儿。」李柔倩屁股急剧地动着,「别,娘受不了。」
  陆子荣贪婪地看着母亲的淫态,他知道从今以后娘就会臣服在自己的跨下,
做自己的女人。
  「儿子就是让你受不了。」他挑逗地欣赏着。
  「你坏,坏儿子,连娘也上。」
  陆子荣一口咬住了母亲的屄,「亲娘,你不是就喜欢被儿子上吗?你写的那
些日记,不都是对儿子的相思吗?我渴望你的进入,我渴望你的心属于我,世界
在我的掌中,我在你的掌上,我渴望你回到你永远的老家,我渴望你回到我饱满
的心房,荣,妈又梦见了你,荣,我渴望能成为你的新妈,成为你的枕幕之宾,
只要有来生,你的坚挺,就是我的欢畅,你的阳刚,就是我生命的波浪。」
  「你?我不理你。你和妹妹合伙欺负娘。」李柔倩羞愤难当,她没想到自己
那些内心的秘密都被儿子看到了,一时间就想有个地缝钻进去。
  「你不是天天想吗?想我的鸡巴了吗?」他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一件心事,
「爸爸的病怎么样了?」
  「他在医院里。」听到儿子在这时候提起丈夫,李柔倩心理的感觉怪怪的,
「你还关心他?」她眼睛示意儿子,陆子荣迅速地吻住了母亲的嘴,两人彼此玩
弄着各自的性器,在床上缠绵着。
  「不是关心,娘,儿子是想……」他含住母亲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撅。
  「是想他如果早一天离开,这家连同这家里的女人就都是儿子的。」
  「妈不已经是你的了?」
  「可我还不坦然,我要把你变成我彻底的女人。」
  「娘是。」
  「柔儿,叫我一声。」李柔倩攀附在儿子的身上,那硕大的吸盘被儿子玩弄
着,她明白儿子想让她叫什么,心里羞羞地感动着,她知道叫了这一声,儿子再
也不会把她当作妈了。
  「荣儿,我的男人。」
  陆子荣从没想出母亲会这样叫,男人,我是她的男人,我母亲的男人。
  「妈,我的亲妈。」
  他抱过她的身体,眼睛对着她的眼睛,禁忌的快感刺激着他,让他忘却了一
切世俗和伦理。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娘,我说过,爸爸上过的女人,我都会上,
今夜我上你,上我的亲娘。」
  说完两个人又是搂抱缠绵。
  「那燕子?」女人心细如针,一点不错。
  陆子荣知道母亲对此耿耿于怀,他一边解着母亲的腰带,手从母亲温热地肚
脐上滑下,轻声问,「你说呢?」
  「死人,你问我干什么?」她快速地在下面掳着儿子硕大的阴茎。
  「我想让娘告诉我。告诉你的男人。」
  李柔倩想了想说,「你喜欢娘多呢,还是妹妹。」
  「当然娘了,儿是娘身上的肉。」陆子荣又进入了那个温暖的通道。
  「贫嘴!你要还喜欢妹妹,就还要着她,娘不跟她争。」李柔倩宽容地说,
她知道儿子是不会放弃女儿的。
  「亲娘,真是我的亲娘,儿子一定要你做大房。」
  他的鸡巴高挺着,怒视着娘的一切。
  李柔倩爱恋地闭上了眼,轻轻地吟诵道,「朝行阴蒂乌云间,母欢子爱日日
还。娇声浪语啼不住,轻抽已过乱伦山。」
               第十三章
                (1)
  香山西郊,遍山红叶。
  左部长一反常规,驾驶着越野车驰骋在红黄落叶遍地的林间路上。北京的晚
秋自然是香山最美。
  「爸……你给陆伯伯打电话了吗?」坐在副驾驶上的左珊珊看着窗外迷人的
景色,不觉吟道:「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爸,这香山景色的确别
有情致。」
  左部长双手把握方向盘,绕过一个弯,驶向半山腰那座别墅。
  「怎么?急着嫁出去了?」他知道陆子荣此来已经和女儿有了约定,两个男
才女貌,又正是离婚单身。
  「你说什么呢?」左珊珊脸一红,「子荣不是来求你给他父亲说事的嘛,你
就尽快给他打个电话吧。」
  「好,好。」左部长说着一边掏出手机,一边顺匆地,「给爸爸拨上。」他
历来对这个女儿百依百顺。
  「喂,老陆呀,我是老左,老伙计,听口气,是不是不舒服?」听到对方语
气低沉,这不像他平时的爽朗性格,他拿到腮边看了看,又放到耳上。
  「是不是有问题了?老伙计,钱财事小,身体事大啊。好,简单截说吧,子
荣那小子前几天来看我了,我看他头脑越来越灵活了,你们陆家真是有福,出了
这么一个商场怪才,你后继有人了。呵呵。」左珊珊笑盈盈地听着,一边为父亲
提示着路形。
  「是,是,要搞成大集团,打出陆氏品牌,对。有时间我一定去看看,呃,
还有就是……」他转过头看了看聚精会神地听着的女儿。
  「还有,就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要喝喜酒了,什么?到时候你来?不
用了,到时候我就去了,你那鬼灵小子什么时候也不折本,他来了一趟,就把我
闺女的魂儿勾去了。」左珊珊喜颠颠地,她要爸爸打电话,最重要的就是要通过
父亲向陆家提亲,没想到父亲这样赤裸裸的说出一个做女儿的心愿。
  「死坏爸,你怎么出卖女儿?」她偏过身,粉拳雨点似地打在左部长身上。
  左部长一边躲闪,车头摇晃着,好在在这风景区内,游人并不多。
  「不感激我,倒还……」
  「不理你了。」左珊珊扭头气嘟嘟的。
  左部长扳正了方向盘,目不斜视地,「怎么,真生气了?是不是不想嫁呀?
不想嫁爸就养着你。」
  左珊珊噗嗤一笑,「这还差不多。」她说着身子靠在爸爸身上,「我要你养
一辈子。」
  「真心话?」左部长看了女儿一眼。
  「怎么?怕了吗?」左珊珊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让左部长有点心动。
  「怕什么?爸又不是养不起,你看房子都为你准备好了。」他嘴望前一努,
那座檐角飞扬的小别墅已近在眼前。
  「哼,那是给我准备的呀?别是想坏主意了吧?」左珊珊知道父亲在外面有
别的女人,并且这样的别墅还不止一处,可在他心里,象父亲这样地位的人有几
个女人也不为过,只是母亲并只知道如此详细。
  「爸是想给你,可女大不中留呀。」左部长似乎满怀着遗憾。
  左珊珊一时也是有点伤感,在她心里,父亲一直是她崇拜的对象,她和高远
新的结合多少有一点无奈,作为女人,她总不能一辈子不嫁吧。
  「那爸你就留下我吧,我伺候你一辈子。」左珊珊不知为什么说出这句话,
听在左部长耳里一阵甜酸酸的。
  「恐怕见了子荣就不这样想了,爸老了,比不得年轻人喽。」他深有感触地
说。
  左珊珊看到父亲浓密的发际间已经夹杂着很多银发,可看起来依然还算俊朗
英健。「不会吧,爸,象你现在这样的条件,可是许多女孩子献身的对象。」她
说完捂住嘴格格地笑起来。
  「死丫头,没正经,爸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左部长发出一声慨叹。「姗
姗。」他扭头看着女儿,「子荣可是有乃父的风骨,肯定是一副好身手。」
  「也就是一头牤牛罢了。」左珊珊轻描淡写地说,她对于这个老同学一直有
着好印象,现在听父亲说来,心里自然沾沾自喜,陆子荣不但人高马大,而且风
流倜倘,是许多女孩子追求的对象。
  「牤牛好耕田,姗姗,听说子荣可是一个辣手催花。」车子走上了石子铺成
的路,颠簸起来。「我怕是倒时我的娇女承受不起呀。哈哈。」他爽朗地笑着。
  「坏爸爸。」左珊珊一抹绯红现于脸上,「你女儿又不是泥做的。」说这话
声音小了下去。
  父女两人话说到这里,都沉默着不再说下去。
  虽说是枫林深处,但在临近别墅的时候,却是眼前一亮,大门掩映在紫藤和
爬墙虎缠绕的围墙之间,看上去更像一处别致的景观。车子爬了一个小坡,便到
了。门是遥控的,安装在方向盘的一侧,左部长顺手按一下侧边的按钮,门便开
了。
  「下车吧,我的公主。」左部长跳下车门,顺手为女儿拉开,做了一个绅士
动作。
  「好漂亮!」左珊珊左看看、右看看,发出啧啧的响声,她真的不知道这里
父亲还有一处别墅。
  「喜欢吗?」左部长看着伸开双臂似乎想要拥抱美景的女儿,也伸开双臂迎
接着,左珊珊迟疑了一下,就势扑进他的怀里。「喜欢就送给你,大不了爸爸养
着你。」
  「喜欢呀,我的坏爸爸。」她偎着父亲宽大的胸膛,「这是我的哪个小妈妈
的。」在父亲的面前,她一点也不忌讳。
  左部长也并不隐瞒,「傻丫头,这一处从没人来过,爸爸去年刚装修好,就
是想让你搬进来。」
  在这隐蔽的所在,左珊珊感到男性的安全和温暖,她养起脸看着爸爸俊美的
轮廓,无限深情地眨着一对毛毛桃一样的大眼睛,「想把女儿也养起来?」
  左部长低下头,又别过脸去,他不敢面对女儿此时的情态,「爸爸想,想象
小猫儿一样养着你,可女儿大了,心就会飞了。」
  左珊珊显得有点慵懒,「女儿累了,就是想找个男人靠一靠,倦了的时候疼
一疼。」她抱着父亲的两臂,「爸,你会疼我吗?」
  左部长深深地出了一口,满含感情地说,「傻孩子,天下哪有父亲不疼女儿
的。」
  「我说的不仅是这种疼,是男人对女人的疼。」
  空气中流动着一种静谧,静谧的连脸上都感觉出来,秋日里温柔的阳光照在
院子里,使人浑身懒洋洋的。左部长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女儿的发稍。
  「爸,你到底外面有多少女人。」
  左部长一把推开了姗姗,「你问这些干什么?」他打开门,一股异香扑鼻而
来,「进来看看吧。」
  左珊珊一步跨进去,进门的迎面大厅里,露天似的玻璃覆盖其顶,一座人工
假山装饰着小桥流水,天然的奇花异草散发着阵阵幽香,脚底下却是清澈无比的
泉水,游动着五颜六色的鱼儿,贴近墙壁的四周天然地雕饰着红的、黄的,还有
难得一见的绿色珊瑚。看得姗姗有点眼花缭乱。
  「爸,我真想住下来,不走了。」左珊珊眯上眼,陶醉了似的说。
  左部长轻轻地揽过她,头抵在她的发丝上,轻轻地蹭着,「知道为什么这么
多珊瑚吗?」
  「不知道?」
  「傻丫头,爸这一辈子最喜欢的就是珊瑚。」他喃喃地说,「爸虽然得不到
她,但我要把她藏在这别墅里,累了的时候看一看,倦了的时候欣赏一番。」
  左珊珊知道父亲指的是什么,她无限神往地说,「做你的几房?」
  左部长仿佛在梦中,梦呓般地,「二房可以吗?」
  左珊珊伸出手往上环绕着父亲的头,在他的脸上抚摸着,「你要不是我爸,
该多好?」
  左部长忽然扳过女儿的头,「那是不是就可以献身给我了?」说得姗姗闭上
了眼睛,幽幽地送出一口气,「坏爸爸,还说为我装修的呢?原来,原来你是不
怀好意。」
  她轻轻推开父亲,临离开的一瞬间,眼睛里流露出无限依恋。看得左部长怜
惜不已,要知道女儿可以百里挑一的美人胚子,要想男人坐怀不乱,那是难上其
难,更何况离了婚的女儿更有女人味,也更性感。他遗憾地看着女儿,刚刚还和
自己一副依依不舍,转眼又成了另一幅表情。
  「到楼上看看吧。」左珊珊看看爸爸心灰意懒的样子,主动迈上楼梯,楼梯
是旋转着上去的,豁然开朗的是一个大厅,一副贵妃出浴图显示出主人的爱好。
  「嘻嘻。」左珊珊掩口笑道,「爸,你也真是。」
  「怎么样?」左部长反问一句。
  「爸爸喜欢的,还能不好?」
  「就是嘛,你再看看。」左部长仰头看着贵妃的脸。
  「啊呀……」左珊珊捂住了自己的嘴,「怎么,怎么有点像我?」
  「本来,本来爸爸想塑出你的塑像,又怕别人说三道四,就弄了这样一个贵
妃图。」他不好意思地说,怕女儿骂他。
  「在你心里,我有那么美吗?」女儿过意不去。
  「最美还是女儿身,姗姗,到卧室里看看吧。」行伍出身的左部长竟然也会
几句诗。
  「爸爸,这儿的女儿可不是这个意思。」左珊珊订正道。
  一副西洋裸体画,男女二人躺卧,女人丰润、饱满,男人刚强有力,细一看
两人都是东方的面孔,女人却是和大厅里的贵妃一样的面孔,旁边一行小字:独
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点点红。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橹自横。
  「爸,这诗是不是写错了?」姗姗回头看着爸爸,揶揄地说道。
  「没有,你再细看一下。」
  左珊珊脸就红了,她毕竟是结过婚的人,经父亲这一说马上明白了其中的含
义。女人腿间一撮阴毛清晰地翘着,两只雪白的乳房上点缀着鲜红的乳头分外显
眼;刚刚做过爱,激情过后,男人的阴茎歪在一边。
  「真下作!」她吐了一下舌头,却也觉得别有情味。
  「看出什么来了吗?」左部长特意地问,目光停留在男女面庞。
  「还不是像我?」姗姗的眼里露出嗔怪的意思。
  「还有呢?」左珊珊顺着爸爸的目光,棱角分明的男人面庞夸张地勾勒出浓
眉和高高的鼻子,仔细一看,她吓了一跳,斜眼看了看爸爸,「爸爸,怎么会是
你?」
  「不可以吗?你再看看这一副。」左部长反问了一句,转过身,躲开女儿射
过来的目光。
  床尾处一副中式画风,古韵古致,盛开的荷花池里,板阁棚上悬挂着几根长
长的丝瓜。看风格和床头的那幅有点不协调,左珊珊左看右看看不懂,疑惑地往
向爸爸。
  左部长扶着女儿的肩头,「这是苏轼和他妹妹苏小妹的一副巧对,传说有人
给苏东坡出了一幅上联:架上丝瓜酷似屌,苏东坡一时答不上,于是就回家请教
妹妹,苏小妹一笑,指着窗外的荷池说:池中荷花恰如屄。」
  「真……这人真是。」左珊珊羞得媚了父亲一眼。
  「对得不好吗?」左部长将女儿紧紧贴在自己的怀里问。
  「好是好。」左珊珊细细一想,这男人怪才可是真多,这样的对联恰如其分
地说出当时的巧喻,既工整又切题,「只是太下流,他们兄妹怎么能对出这样的
对子?」
  「亏你还是大学毕业,古人云:食色,性也。苏东坡一生风流倜倘,在男女
关系上自然不拘一格,何况自古就有文人骚客之称,文人多骚客。就连这笔帽和
笔架都有巧联呢?」
  「那有什么巧联?」左珊珊听着爸爸歪解着古文,随口答道,她已经不再对
这些有反感,倒是存了很大的兴趣。
  「笔帽:日进去笔水下流;笔架:浪起来两脚朝天。」
  「爸爸,你真是个坏爸爸,色爸爸。我不理你了。」左珊珊摇晃着肩膀,挣
出身子,走出卧室,他没想到父亲在这里买了一处别墅竟然展览着古代的黄色文
化,而且,而且还和自己挂上钩?这分明就是在意淫女儿,难道爸爸真的对自己
有意思?
  想起床头的那幅画,她的心扑扑地跳,那个男人那一付性器好大,用橹形容
再恰切不过,云雨后的痕迹也明显可见,只是野渡无人不太合适,应该改为野渡
过后橹自横,野合欢爱之后,男倦女慵,自然不再贪恋彼此的身体,那橹也就无
人过问了。
  可一想到那男女的面孔,她的芳心狂跳起来,那象自己的女人情意绵绵地用
眼角斜视着男人的身体,流露出欢爱不足的神情;那象父亲的男人一副满足、怡
然自得的表情。难道父亲要自己来就是要通过这幅画让自己明白他内心深处的想
法?春潮带雨晚来急,这是父亲的写照吗?
  她依窗远眺,一片火似的枫叶在秋风的飒飒声中正象燃烧的火燃,影影绰绰
地远山像一道屏障一样阻隔着这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喂,什么事?」父亲被冷落了,他正不知怎么向女儿解释,手机响了。
  「钓鱼岛?」那边在急着汇报,父亲有点不耐烦,「他妈的小日本,军委怎
么说?静观其变?又是静观其变,这他妈的也太软蛋。」他愤愤地撂下电话,疾
步走出来。
  左珊珊感觉到父亲已站在身后,她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依然看着外面的那
跳动的火燃。
  「还生气?」看看女儿不动,他轻轻地扶在她的肩头。左珊珊并不想让父亲
太过难看,其实父亲的这一切正是她多年以来一直想知道的秘密。
  「有事吗?」两人前后站立着,左部长倒像一个孩子。
  「军委办公室来电话,说是福建的沿海渔民和台湾渔民自发组成民间保钓活
动,被日本自卫队驱逐出去,甚至还有多人受伤,中央一直对此没有指示,还他
妈的说静观其变,简直就是软蛋政策。」他对女儿一吐心中的愤懑。
  「受伤的人都安全运回?」左珊珊倒是关心爱国人士的人身安全,这些爱国
人士真的很有勇气,中国如果多一些热血男儿,何愁被人家欺负。
  「这倒没问题,爸爸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老毛时代的小米加步枪不照样干倒
美机械师。」父亲说的也确是实情,但在这和平年代,中央还是考虑的多方面的
连锁反应和政治影响,这也就是军人和政治的区别,左珊珊想。父亲的行伍性格
已形成于战火纷飞的年代,并定格死局了,凡事雷厉风行,简单行事,从不考虑
后果。
  「中央有中央的考虑。」左珊珊脱口而出。
  「嗬,你也来教训起我来了,小丫头。」一个电话顷刻消除了父女之间的隔
阂。
  左珊珊转过身来,看着父亲魁梧英俊的身子,用手抚摸着他宽宽的胸膛,一
股异样的情怀油然而生。「爸,你真的那样想?」
  「怎么想?」这个简单率直的军人还沉浸在保钓活动中,被女儿问的一愣。
  「坏爸爸。」她羞涩地骂了一句,「那些画你不怕被妈妈看见?」
  「奥。」左部长恍然大悟,「你妈妈怎会知道?」他言外之意,这一处幽静
所在是对任何人都保密的,除非他刻意让她知道,就像他对女儿说起一样。
  「你,你到底有多少这样的地方?」仰起脸追问着爸爸。
  「姗姗,你就别问了。爸爸也并不是到处留情的人,没你想得那么坏。」
  「那,那你还爱妈妈吗?」不知为什么,左珊珊在这时候提出这样的问题。
  沉默了一会儿,左部长深沉地说,「姗姗,人爱不爱倒不妨碍婚姻,你妈妈
和我是战争年代的结合,可爸爸一生戎马生涯,漂泊流浪,这些年生活稳定了,
感情却倒空虚了,有时候难免会发生点情况,这不过分。我其实就是想找个女人
说说话、吐露吐露心迹。可你妈妈除了知道照顾人外,唉……怎么说呢?她其实
就是一个老妈子。」
  「那夏天里来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左珊珊离婚后的第一个月就碰上有
人认祖归宗,弄得全家关系紧张,尤其是母亲,更是显得忧郁不安。
  「你是说那个肖玫,那可能是爸爸战时的一夜情缘。」
  「爸,你那时就搞一夜情了?」左珊珊调笑着说。
  「什么一夜情?军人向来居无定所,又不知道自己命运如何,因此大多数人
都是只看眼前,正所谓及时享乐。他们常年拥有的是阳刚之气,缺少的是女人情
怀,所以见了女人就像猫见了腥一样,再加上一种莫名悲观情绪存在,强奸事件
时有发生。那个肖玫应该是在淮海战役中,爸爸在进入敌占区后,强入民房里发
生的。」
  「你们……」
  「应该是半强奸。」他直言不讳地,对于这个女儿,他丝毫不会隐瞒。
  「爸。」左珊珊欲言又止,看着爸爸疑惑的眼神,声音低低地称赞道,「你
真的好厉害!只一次就生了个姐姐。」她说这话满面绯红。
  「傻丫头。」左部长将女儿圈在怀里,用头拱进她的秀发里,闻着女儿散发
出的那种独特的女人香味。「爸爸要是每一次都能生个,想必这会也是一个加强
连了。」
  「爸,你还有很多风流史的。」左珊珊无限向往地说。
  「风流史?那算不上的,不像你们现在谈恋爱,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我们
那时顶多算是一个欲望发泄,战争那时候讲不得人情和道德,即使军纪再严,也
是无奈,当官的对此事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女人虽然造罪,但比起战士在战
场卖命,已算不得什么。」
  「太野蛮了,爸。」她两臂环绕着爸爸的脖子,眼睛扑闪着,「你那时是不
是也像头牛?」
  左部长已经把手放到了女儿的脸部,抚摸着女儿秀美的轮廓。「嗯,牤牛好
耕田。爸爸那时除了打仗英武,精力多得没地方放。什么时候都象头牛,即使现
在……」
  「所以你就到处找女人。」
  「战争逼出来的,长征那会子,人都饿得皮包骨头,头上飞机炸,地上追兵
追,红军爬雪山,过草地,再加上那些不理解的少数民族的骚扰,已经到了穷途
末路,红军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有时为了保存实力,不走漏消息,对极个别负隅
抵抗的村寨,采取个别的做法。那就是用机枪突噜掉。」
  「那么残忍?」左珊珊吃惊地睁大了眼,「红军不是讲究军纪严明的吗?」
  「战争是残酷的,非常时期有非常时期做法,这些受了误导的少数民族尤其
玩劣,时间又不允许做思想工作,你一走,他们马上就会给敌人通风报信,那可
是四面受敌呀。一旦消息走漏,就会全军覆没。」
  「哦,那也是。」左珊珊理解了,同情地点点头。
  「可是也有这种情况发生。」左部长神秘地对女儿说,「有个别的部队扫射
前,往往有人人为地将男人女人分开,军官们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在环境恶劣的
条件下,今天一仗下来,明天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弄个女人出不了大事,往
往就默许了。男人被扫射完后,士兵们便开始了对女人的强奸、轮奸,有会来事
的士兵挑一些漂亮的送给当官的。」
  「爸,你那时已经是营长了吧?」左珊珊平常没少听爸爸的故事。
  「嗯,所以爸爸都有贪污受贿了,妈的,什么时候都有舔腚溜沟子的。」左
部长说到这里哈哈大笑。
  「你就心安理得的享受了?」
  「不受白不受,那个年代,分不出人鬼的,再说。」他扳过女儿的头看着她
的眼睛,「爸也是靠得慌。」
  「坏蛋。」她狠狠地捣了父亲一拳。
  「有一次,爸爸得了两个,嘿嘿。」他坏意地笑着。
  「两个?」
  「是呀,刚刚搂在怀里想亲个嘴,就又有人敲门。」
  「你都……」
  「那还完整的了?」
  「爸,你……真是神力。」左珊珊掩嘴一笑。
  「爸爸可是牤牛,夜御二女。」对着女儿,神色中不免夸耀。
  「流氓。」左珊珊笑骂了一句。
  「雄风不减当年,要不要试试?」他猥亵地说了一句,挑战似地看着女儿。
  「坏死了,对女儿也起坏心。」被父亲箍住了胳膊,左珊珊一脚踩在父亲的
脚面上。
  「啊呀!」左部长疼得抬起了脚,用手边摸边说道,「是不是吃醋了?」
  「才没呢,哼!」左珊珊故意转过脸不去看他,「活该!谁要你那么坏。」
  左部长跟过去,搂抱了女儿的身子,「小丫头片子,吃什么干醋,那时你还
不在哪里?要是早的话,说不定还被爸爸扔在了草地上。」
  「你,你……」左珊珊气得直翻白眼,「哼!」
  「别生气了,小乖乖。」拦腰抱住女儿的小蛮腰,爱恋地嗅着女儿身上的阵
阵幽香,左部长顿生柔情。
  「谁稀罕生你的气,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流氓。」她恶狠狠骂着父亲,对他
发泄着不满。左部长面对女儿的娇蛮,作出委屈的样子,「姗姗,你要是早生二
十年,爸爸的魂儿还不被你勾了去,也省得那些女人遭罪。」
  「呸,呸。亏得我没早生,早生了也被你……」她说到这里,忽然顿住了,
自己哪能就早生了呢?都是这个混帐爸爸引逗的。
  左部长在等待着女儿的下文,听听没了声音,知道女儿意识到什么,箍住女
儿的两手,慢慢地蹭着,「是不是怕被我强奸了?可知道六七十年代的女人争着
献身呢。」
  「献也不献给你。」左珊珊没好气地说。
  「那献给子荣吧。」
  「切!」女儿不屑地说。「子荣也比你强。」
  「小妮子,我可知道子荣可是个花花公子,采花高手,比爸爸那会是是有过
之而无不及,是不是我的女儿就看中了他的采花手段呀。」他埋头在女儿的脖颈
上,「恐怕我的娇女经不住他的蹂躏,到时候别跑来找爸爸。」他看看女儿不说
话,「爸爸可是不逊于他的。姗姗,老实说,你和子荣有没有过?」
  「有过呀,女儿上学的时候就献给他了,省得有人惦记着。」
  「真的假的?」左部长酸溜溜的,「嗬,是不是一相情愿呀?」
  「你女儿没那么差吧?」左珊珊反问了一句。
  「我知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女儿不会差了哪里去。姗姗,爸爸可更是刚勇
的,爸爸平生最骄傲的就是两件事,一个是驰骋于疆场,有万夫不可抵挡之勇;
另一件就是驰骋于女色之中,有夜御五女之绩。」
  「要不你三宫六院地到处有行宫。」临到女儿酸酸地,说到这里似乎有点哭
音。
  左部长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引起女儿无边的嫉妒,正在后悔的时候,看到外
面那片火红忽然起了一阵波澜,跟着窗外沙沙地传来一阵风声。起风了。
  父女两人动了动身子,左部长趁机讨好地对着女儿,「爸也是图一时嘴里痛
快,那都是战争年代,自从有了这房,爸就没了那心思。」这分明在告诉女儿,
他已经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女儿身上。
  「那你是什么时候有这个想法的。」女儿并不追究父亲以前的浪荡行为,她
还是在乎父亲的现在。
  「从你离婚的那天。」他满注着深情地说。「姗姗,爸爸就知道你会回来,
爸爸就想只要你不再出嫁,爸爸就养着你。」
  左珊珊感动地说,「爸,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女儿?」她开始摩挲爸爸的
脸。
  「你是我女儿,我敢吗?姗姗,你要是真心喜欢子荣,爸爸不拦你。」左部
长在女儿的摩挲下,头滑下来,脸蹭着女儿的脸。「爸爸不敢耽误你的青春。」
  左珊珊感觉到父亲的慈爱在脸上流动,她悄悄地贴着爸爸的耳边说,「爸,
告诉你,我上学的时候,就没和子荣接触过。」
  「真的?」
  「傻子,我想住在这行宫里。」女儿坚定地说。
  「你不后悔?爸可是老了。」
  「你不是夜御五女吗?女儿可是只有一个身子。」左珊珊娇俏地说。
  「可子荣毕竟年轻,我怕敌不过他。况且……」左部长说到这里,止住了。
  「说嘛。」左珊珊娇滴滴地说。
  「那天子荣来,方便的时候,爸看到他的家伙比爸的大。」他说着看着女儿
的脸。
  「你是为女儿选驸马?大的并不一定合适。爸,你是人老雄风在,身老枪不
老。」
  「还是女儿理解爸爸,我是一条枪,马上马下,枪挑穆桂英;人壮胆气豪,
往来冲撞,雄风犹存。女儿,爸爸宝枪未老,你喜欢爸爸那杆枪吗?」
  「喜欢,爸。」两人临窗而立,倒像一对相亲相爱的情侣。
  左部长长舒了一口气,四目相对,情意相接,左部长低下头含住了女儿的樱
唇,两个就那样站着接吻,好长时间,换了一下姿势,左珊珊嘤咛一声,不知道
什么时候,前衣的胸口已解开了。她下意识地慌忙用手去掩,无意中弄翻了窗台
上的一对笔筒,忽然脸刷地就红了,左部长眼怔怔地看着女儿一朵红霞漫上了双
颊。
  「坏爸爸,这里怎么也放这种东西。」
  左部长忽然就明白了,「怎么,你是不是也湿了?」他明白了女儿脸红的原
因。
  「你坏!」女儿娇嗔道。「真是的。」
  「哈哈,果不其然,日进去笔水下流。爸还没……」
  「不来了,不来了……」女儿羞着要跑,被左部长一把抱住了,「浪起来两
脚朝天。」他放情地将手按在女儿的胸部。
  「真的流笔水了?爸,你洗洗吧,让女儿伺候你一回。」左珊珊夹了夹腿,
她知道自己被父亲挑逗得真的就像笔帽。
  「不行,你还没答应我。」左部长将了她一军。
  「那样的事以后再说好吗?」女儿温柔如水,正是将军所要的。「女儿就是
怕会影响了你的声誉和威望。」
  「啥声誉威望,都是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姗姗,是不是想先检验一下爸爸的
宝枪?」
  「你坏死了。」
  「那爸爸和你一起洗吧。」
  「不。」左珊珊娇腻腻的,被将军猛的一把抱起,虎威生生地进了浴室。起
风了,北京的沙尘暴铺天盖地而来,霎时天昏地暗。
                (2)
  刘局坐在办公桌前,点上一支烟,眉头紧皱起来。
  时建急匆匆地走进,「刘局,有什么事?」他历来对刘局的办事风格佩服,
那宗案子虽说已无头无绪,但暗里他仍然在调查。
  刘局眼睛狠狠盯着他,吐了一口烟圈,盯的时建有些发毛,他从没看过刘局
这样看过人。
  「那件贩毒的案子就不用查了。」他摇晃着座下椅子,似乎很轻松,「二棍
子的死虽然蹊跷,但也许有一定的原因,黑吃黑也是常有的事,再说,上面已经
有人打招呼,就到这里了。明白吗?」他意味深长地眨了一下眼。
  时建这些年很明白公安系统里的潜规则,每到这样的案子,虽然到了死角,
但一旦上面有人出面,必然会是一宗大案。可明知道是大案,也不会查了,刘局
这样,自己也这样,谁会拿着自己的前途当儿戏呢?
  「那就结案了?」时建明知故问地。
  「就按监守自盗结案吧。」刘局翘起的二郎腿放下去,这些年,他已经对政
治事件很敏感,二棍子的死其实也很让他庆幸了一回,上面既然有人打招呼,他
何不来个顺水推舟,省得自己精神紧张,弄得下属也疲惫不堪。
  时建出来的时候,他轻松地哼着歌曲,原来的计划都打乱了,已经做好了长
期备战的心得到了放松,他可以对未婚妻徐宁静交差了,说真的,自己刚刚和她
有一腿,谁愿意就此中断呢?想起两人亲热的镜头,他的心痒痒了,又可以重温
旧梦了。他摸起电话,「静静,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自由了?」他转着圈想象
着和宁静的约会。
  「真的?爸爸可是说后天要带我去海南,你有时间吗?」徐宁静也是欣喜若
狂,父亲徐大成因为一批生意要做,他决定带女儿去签协议。
  「这……」时建知道这是个棘手的问题,按自己的愿望,他当然愿意陪心上
人去海南一趟,可这个案子结了,并不代表就没有其他的事了,那几起抢劫案很
让人头疼,不知道刘局能不能放几天假。「静静,这件事我得请示刘局,不过也
别抱多大希望。」
  徐宁静有点失望,不过她也很理解男友的处境,「你要不去,那我就和爸爸
去了。」她说这话,心里有点失落。父亲徐大成很是疼爱她,甚至到了溺爱的地
步,凡是她要求的事情,徐大成二话不说,即使因此耽误了生意,也不在乎。这
次去海南签约,原本是定了要秘书一起去的,不知什么原因,徐大成临时改变了
主意,他央求着女儿和他一起去。
  「知道。」时建有着强烈的愿望,那就是和女友一起游览海南。
  「建,你尽快定下来,我好要公司里订机票。」
  「嗯。」时建放下电话,匆匆地往回赶,他知道这样的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清
楚,三言两语刘局肯定不批。
  青桐山下的医院里,护士们紧张地忙碌着,陆大青已是第二次昏迷过去,陆
子月站在一边表情冷漠地看着正在实行抢救的医生护士。
  「怎么样?」主治医生摘下口罩。
  「打强心针吧。」助理医生建议。
  「好,那就赶快实施。」
  手推车推过来,人们忙乱地从中取出纱棉和各种器具,一支强心针进去,陆
大青脸部抽搐了一下。「有效果了。」有人轻松地说。
  陆子月轻声地问,「可以了吗?」
  主治医生看了她一眼,「应该没问题了。」所有的人都注目着陆大青的脸。
  好一会儿,陆大青眼皮动了一下,跟着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好了。」主治
医生摘下手套,对着陆子月说,「好好照顾,有什么事赶紧交代。」说完示意了
一下,人们匆忙地离开病房。
  「子月,有水吗?」陆大青干裂的嘴唇起了一层泡,刚刚打过针,精神有点
好转,他看着床边的女儿,似乎神态自然。
  陆子月拿过水,陆大青示意扶他起来。
  陆子月迟疑了一下,蹲下身轻轻地摇动着,陆大青慢慢地仰起身子。
  「喝水吧。」陆子月端水的手有点颤抖,她知道父亲的时日已经不多了,这
个曾经生养了自己,又疼爱了自己的男人就要离开这个世界,她的感情很复杂,
眼眶不觉留下一滴泪。
  陆大青啜了一口,声音非常微弱地说,「怎么了?」
  「大青。」陆子月哽咽地说,自从和父亲有了那层关系,在没人的时候,她
都是这个称呼。
  陆大青把手搭在女儿的手上,嘴嗫嚅着,「我知道。」他看了看四周,四壁
只是白花花的,「燕子走了吗?」
  「嗯,你好好休息吧。」以往对父亲的怨恨,都化作一片云烟,看着这个即
将离去的人,陆子月产生了多年未有的柔情。
  「我放不下你,月儿。」他喘息着说,停下来歇息一会,紧紧地抓着女儿的
手,「好闺女,爸对不起你,以前我那样对你,你不怨恨吗?」人之将死,其言
也善。陆大青在生命的最后一步,他到底还有一个惦记的人。
  「青儿……」陆子月似乎心理清静了许多,这一刻她对钱财好象没有了那么
多的欲望。
  「听我说,月儿,爸生了你,疼爱你,你又成了爸的女人,我对你是有愧疚
的。」他怜惜地抚摸着陆子月的手,「那点家产,爸想留给你,可无奈老天不关
照,让爹留情不留心。」他拍了拍床边,示意女儿坐下来,「不过,我有你也知
足了,爸这一辈子最值得留恋就是和你的那些岁月,月儿,爸真的好想和你重温
旧梦。月儿,建新,你好好地教育他。」
  「你放心,大青。」她坚信的目光让陆大青恢复了以往的自信。「建新,我
会照顾好。」
  「我知道,不会差。只可惜我没做到父亲的责任,生前,他没叫我父亲,死
后你也……也别让他知道。」他又喘息了一回,「你要担起做母亲的责任,这是
我们两人的根,陆家唯一让我挂心的人,爸就求你了。我的所作所为,实在为人
不齿,我的那份家产,留给你,作为想念吧,也算我为父为夫的一点心意。那畜
生心太狠,你也别太在意。爹相信那老骚货也不会有好结果。」
  他紧紧握着陆子月的手,「月儿,无论你怎么看我,做夫也好,做爹也好,
爹在那边都会保佑你,保佑你们母子平安。」
  「爸,你不会有事的。」陆子月劝慰着父亲,少有的留下辛酸的泪。虽为父
亲的死感到遗憾,也为自己的无依无靠感到无助,在这个家,她已经感到毫无安
全感,母亲从来就厌弃她,更别说自己做了那些丢人的丑事;哥哥以前还很照顾
她,可后来由于自己的争宠夺幸,他早就不存半点姐弟之情,至于丈夫,更没半
点恩情。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你不必劝我。」他眯上眼,轻轻地摩挲女儿的小
手,这双手曾经作为女儿让他疼爱十几年,又作为女人让他欢爱许多年。
  「爸……」陆子月一直耿耿于怀的事让她不忍心丢弃。
  「叫我大青,这世上我唯一留恋的女人就是你,我对你实有夫妻情份,还是
叫我大青吧。」
  陆子月心里涌上一股温暖,尽管起初她和父亲完全是为了家产,可后来自己
行为乖张,家人离心离德,自己又确实没有一个疼爱的人,心里不免也觉得有些
凄楚。
  「大青,建新他,我想让建新过得……」在父亲面前,她还是惦记着集团的
那个职位,之前和父亲做的那个谋划,由于父亲的疾病显然就要泡汤了,有父亲
在,她觉得是个依靠,在这个家,她就有了底气,毕竟自己和父亲是那层关系,
「我想,实在不行,也不能强求,但我要把你的那份留下来。」
  陆大青休息了一会儿,力气显然比以前大增,「建新是我的儿子,你我的骨
血。我岂能不惦念?放心吧,我已为他做了安排,子月,这会,爹就想偎在你的
怀里。」他睁开了眼。
  陆子月看看病房四周的透明窗玻璃,「爹,你要靠就靠吧。谁叫我是你的女
人。」听着父亲对自己和儿子的未来作了安排,多少心里也宽然了。
  「不!」陆大青往上坐了坐,「你安排一下,爹想洗个澡。」
  「你,还行吗?」
  陆大青点了点头。
  护士扶大青穿上浴衣的时候,大青久病后的脸色泛着一层潮红,他感到全身
轻松起来,推开护士的扶持,走了几步。陆子月赶紧走过来。「让我自己来。」
  他好胜的性格又占了上风。
  「你先出去。」陆子月嘱咐护士,年轻的护士临关上门时,又回头看了看。
  陆子月随手插上插销。
  「大青,还行吧?」她站在他的身边。
  陆大青逞强地张开两臂作着扩胸,「月儿,让我靠一靠。」
  陆子月将父亲搂在怀里,抚摸着他浴后滑腻的胸膛,她似乎感觉得到父亲的
精力又在升腾。
  「我们多长时间没做了?」靠在女儿的身上,陆大青又有了活力。「大青,
现在别想这个了,你的身体。」陆子月也是一反常态,失去了以前的狂野。
  「怕爹不行了?你个骚货!」他拿起女儿的手触摸到那里,陆子月感到一阵
狂喜。
  「一个月了吧。」
  「一个月没肏你,屄痒痒了吧?」本性使然,陆大青一旦有了活力,那粗鲁
的性格就显现出来。
  「爹!」她伸进裕袍里,抓住那跳动着的鸡巴使劲搓着。「别叫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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